再读《童年》,少了些许当年的不平与憎恶,更多的是对那份灰色的坦然及幼时的回忆。
——题记
父亲去世,在外祖父家,每日舅父们为了家产而不停地争吵斗殴,愚弄弱者;仅有的,只是外祖母的疼爱和她的故事——阿廖沙的童年是灰色的。
而我呢?
窗外的天很重,连鸽子也无力高飞,终日不知疲倦地饶着同一幢楼环绕、徘徊。烟缕也好似滴入水中的墨汁,在天海中渲染开来,直至那长空再没有彩虹阿娜的舞姿,再没了苍穹豪迈的音乐――天是灰色的。
路是无情的,川流不息。一声鸣笛,急疾而过,带走了婆婆蒲扇下的故事,带走了大叔运木材时高亢的歌,带走了过往间贴心的问候、会心的一笑,留下的仅有刺耳的余音与一片阴霾做伴――路是灰色的。
抬头仰望,还不定能看到房顶,只见扇扇密闭的玻璃和垂下的窗帘。电梯上上下下,起初,还以为里面的人是在作游戏,叫木偶人,因而不语不动,后才知连声“早上好”,也会让人等白了头,因为他们只是邻里间――楼是灰色的。
雨一直下,下得泥浆四溢,下得每一把伞下都躲着一幅青面獠牙,下得世界像个动物园,都隔着笼子看悲哀――雨是灰色的。在一片死灰之中,走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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