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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读后感

2024-02-27 来源:小侦探旅游网
诗三百——时间清澈的吟唱

青灯晓以电瓦,流萤渡过高阁,历史长河的演变,从苍竹的新味、到纸张的质感、再到数码的排行,一点一点,游走在人类前行的脚步间。只是渡河而过,回头依旧可以看见,先民智慧的芬芳,经久不会衰变,从河岸散发阵阵芬芳。

就像我思诗经亦无邪。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谈及中国文学品评的美学艺术,第一章说道“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其中境界即指感情与景物交融所形成的艺术高度。诗,自诗经为先祖,开创了繁花地艺术,而诗经如此纯粹的感情产物,从历史开始,便可称以高格。“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桑之未落,其叶沃若”,都将感情与景物交融交映,寥寥数语情感即发。凭凭仅是民间的糙话,只是这原石打磨得,把玩起来就是那么圆润。对了,在现在来看,这是“比兴”的用法,可当时的人们没有这么文绉绉的想法,他们的感情炽热而清淡,浓稠而稀薄,由心而发,只是单纯的吟唱,将这情人的思慕、遗弃的苦楚、远征的家念、求而不得的惆怅念的这么深,这么切,这么直白。相比起现代人窝藏的感情、隐瞒和不坦白,我更喜欢这种原始的迸发。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我自也是一个已婚已子的妇人,过了不惑之年,看了淡了,以《卫风 氓》偏以喜爱,对其中也有一星半点的见解。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长篇叙事诗其实不多。《孔雀东南风》首当其冲,当然还有与之并称的《木兰辞》,但那与男女之情并没有多大关系。其实在《孔雀东南飞》出现之前近千年,“卫风”里的《氓》已具有这样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的雏形了,只是因为《诗经》艰深,年代久远,不为太多人所知。《氓》把追忆放到了最后,最后一章赋兼比兴,在抒情中叙事。回忆当初他们相恋时,有说有笑;男子则“信誓旦旦”,表示白头偕老。但是他还未老时就产生怨恨,而且无法挽回。这里用了两个比喻:浩浩汤汤的淇水,总有堤岸;广阔连绵的沼泽,也有边际。言外之意是,我的痛苦为什么竟没有到头的时候?实事求是地说,在那样一个时代,,是很难要求一个平民女子勇敢地站起来,闯出来一片新天地的。男人对待感情不如女子那么掏心掏肺,导致悲剧的诞生。《氓》的悲剧性,不如白居易说的透彻——“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男人见男人,才窥得到那散落在心肝脾肺肾里点点滴滴的鹤顶红。

诗经如彼岸花,即使无法摘取,也一直存活于心。其实它只是民歌,没有想象中那么疏远不可亲近。只是,在渡河的时候,被我们无声地遗落在另一个时代,当你返身去找时,它已经没入河流之中。

用诗的清雅去寻找,用经的深邃去看待,它也许是前世的前世,我们心底曾经响过的声音,我们在一起曾经唱过的歌谣。

诗三百,不过是前世无邪的记忆。

金喜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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