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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月亮》教案

2022-07-23 来源:小侦探旅游网

  最近,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了一套由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波先生主编的“琥珀美文丛书”,云南的儿童文学作家吴然的《走月亮》列为“乡土篇”出版读了吴然这部适合中小学生阅读的散文集,感受到主编在编辑出版这套“美文丛书”的良苦用心。那就是要在众多的儿童读物中,通过美文去潜移默化地影响少儿读者,从而塑造孩子们美的心灵。吴然的《走月亮》就是一本审美价值较高的儿童文学品。

  吴然从事儿童文学创作几十年,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直到今天,他仍童心未泯,责任不减。他始终以一种美好、善良的心态去审视他创作的题材,用孩子那种天真清纯的目光去关注周围的一切。吴然的创作天地,是一个无不充溢着美的童趣世界,吴然的儿童散文,也可谓真正的儿童美文。因此,他的作品,曾多次荣获全国少年儿童文学作品奖,宋庆龄、冰心儿童文学奖。去年他由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天使的花房》在荣获宋庆龄儿童文学奖后,作为云南省的礼物,赠送给参加在北京举办的云南民族文化活动中的中外嘉宾。

  《走月亮》是吴然创作的儿童散文的一个精选本,是作者儿童文学中美文中的美文,入选“琥珀美文丛书”当之无愧。

  《走月亮》是一本写云南之美的儿童散文。作为云南人的吴然,对故乡、对云南爱得很深。他的儿童散文,几乎都取材于这片土地。50年前,著名诗人徐迟一踏上这片土地,就用“神奇、美丽、富”6个字来抒发他的感慨。吴然的《走月亮》,用一根很美的彩线,牵引着小读者的目光,漫游在这片大地上,让他们从作品的形象中,去感受“神奇、美丽、丰富”的内蕴,从而受到美的熏陶。可以说,云南的美,走进吴然的散文;吴然又用美文,让云南的美走进孩子们的视野和灵。

  《走月亮》较全面地展现出云南的风光美、民俗美、人情美和各民族的心灵美,立体塑造了孩子们心目中的一个真善真美的云南形象。在吴然的笔下,风光民俗、神奇而别具魅力。读《歌溪》,能听到一条爱唱歌的溪流”的奇美歌声;《一碗水》、《珍珠泉》、《月亮池》,如诗如画,美文美景,一片神奇天地;《杨梅会》、《闹春牛》、《抢春水》、《满月儿》、《贺新房》,素朴的民风民俗,涵蕴着几多期盼和浪漫。一些地名入文,如《清碧溪》、《玉带路》、《绿水河》,单看题目,就会神往,顿生读要读之情。读这样的作品,孩子们可以在潜移默化中,接受真善美的影响,有助于健康人格的形成。

  要用美去塑造孩们的灵魂,首先在于儿童文学作家定要有一个纯净善良的美好心灵,作家能否在自己的创作中,保持一份童真,其关键也在于此。吴然总是以一种善良美好的愿望,为孩子们写作,以孩子的身份去审视创作题材,神奇美丽的云南的一山一水,一花一叶,也就多了几分天真,几分童趣。于是,花朵可以和他说悄悄说,在作者听来,花鸟虫鱼皆通人性。《走月亮》中的孩子,被妈妈带着在月下的洱海畔行走,海水那么蓝月儿那么明亮。“月亮是在洱海里洗过的么?”一句天真的发问,让我们听到作家的心和孩子们的心,是相连一起的,也是天真而美好的。吴然在最近写的一篇《云南儿童文学的新气象》中说:“儿童文学是未成年人的成长读物和心灵相通的伙伴”,《走月亮》中的散文,就是作家实践其创作主张的丰美成果。

  《走月亮》还是一本有较高审美境界的儿童散文,除了真善美的思想内容外,还以浓郁的诗情画意强化其作品的外延。不少作品不仅语言美,而且有诗的意象和诗的细节。三者相融合,便使《走月亮》充满了一种孩子的诗意美。“清碧溪”畔的那些小水塘,清明洁净,在孩子的心目中,小水塘就成了甜甜的、亮晶晶的小酒窝。诗的语言、诗的联想和诗的细节,便构建了《清碧溪》的清丽而迷人的境界。《那只红嘴鸥》,作者别写了被偷猎者射杀的一只红嘴鸥,“它无力地扇动翅膀,动了动脖颈,向桥下的人们看了看最后一眼。”这是何等顽强又充满着期盼的生命细节啊。作品悲剧的诗美,感人心魄,令人思索。《踩新路》写一条公路在遥远的独龙江畔落成,独龙族同胞扶老携幼,成群结队去踩公路,一个“踩”字,几多期盼,几多欢乐,几多幸福,就这样传神地写了出来,同时也使独龙族“踩新路”的风俗有了一种时代的诗意美。

  《走月亮》的编者还在每一篇作品后给小读者写了关于作品的思想、艺术以及如何塑造健康人格的提示,精当而富于哲思,可启迪小读者的心灵。每一辑的篇末,有作家本人的写作思考,对于提高小读者的阅读兴趣和习作水平,都有裨益。从中也看出这套“琥珀美文丛书”不同一般的创意

  用眼睛种植散文的情致——吴然散文集《天使的花房》读后

  王昆建

  吴然写过很多散文,也得过很多奖项,受到评论界较高的评价。收入《天使的花房》中的作品,除了在总体上体现了吴然散文的惯有特色外,其所显现的作者的发现才能令人叹服。这部将诗情融入风光描绘的散文集承载了作者多重的发现。他不仅发现着云南这块神奇土地上丰富的美,还在自己笔耕的足迹中发现着自己。这种发现,使吴然对他眼中的一切做出了最能体现其主体特征的文学展示,并因之而提升了这部散文集的美学品位,也支撑并坚固了作者的文学地位。

  吴然对自然的发现是独特的。在《天使的花房》这本“纯云南题材”的散文中,作者抛弃了一般人善用的大视野观察和大意象表现,也没有刻意于对民俗风情或文化景观做艺术化的陈述和翻新,而是以小视角采撷,用融情于物、渗情于叙的文字去捕捉云南独有的“不可思议的捉摸不定的神秘气息”和情调。《沿着怒江的激流》一文,作者以轻笔点染发怒狂跳的江水、薄雾之中的雪山以及阳光下色彩纷呈的林木花草,用浓墨凸现从山上飞滚而下的巨石,古驿道上赶马人的身影和怒族姑娘的裙袂乃至两岸不时传来的对歌声……跟着作者的游踪,读者自然置身远离喧嚣的古朴世界。《大理素描》包括一组散文,作者将注意的焦点投射于云雾、花色、溪流等自然之物,用非本土独有的物象来展示最具本土特点的风光景色,从而浓缩了大理山之静、路之险、水之情、花之闹等别样的风情。同时,由于吴然对其笔下的每一对象上都融注了其主观化的感悟,因而读者不仅能读出作品美的韵味,更能读出作者非同寻常的感觉与发现。

  “发现”造就了吴然散文美与情的叠交,散文家的感觉又驱动着他充分个性化的文学表现,于是这部作品便有了独异之美。在他笔下,普通的青稞架其实是一道承载着希望和苦乐的风景线(《我们在香格里拉》);泸沽湖丰富的蓝色中也包孕着久远的文化(《摩梭人家》);而通向碧塔海的小路上,阳光能从草根上长出(《小路通向碧塔海》);丽江古城彩色条石的街面也布满了四海之客踏出的花纹(《丽江二题》)……这一切,发现于作者心灵的眼睛,它所传达的那种大山深处的淳美和悠远的古风,足以使这部散文集情韵充溢,具有有别于作者其它众多作品的美学品格。读这样的作品,我们不能不以新的眼光去审视、评价作者。

  吴然对自己的发现是客观的。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散文家,多年的耕耘造就了他散文的风格,这标志着吴然创作的成熟,确立了他在文学版图上的位置,同时也给他提出新的课题:如何在艺术发现和艺术把握中突破自己,打造作品的更高境界,以新的成就塑造自己在读者中“熟悉的陌生人”形象?吴然清醒地意识到突破自我于自己创作生命的重要意义,因而他不断地进行着新的尝试。他在获第五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的作品《小霞客西南游》中,就将小说的构思和散文的纪实相结合,对少年旅行文学这一新的文种做出有价值的探索。而《天使的花房》这一散文集,却在多种笔墨中表现出其语言运用上的突破和飞跃。作品中的不少篇什,具有他惯用的叙述方式和直接对话式抒情,更显出其鲜活的文学表现。他充分利用方块字的组合优势,自然地给每一个物象、每一处景观注入生命的灵性。因此,他笔下的洱海能“听得见太阳的声音,听得见月亮和星星的声音”;洱海夜色中的水鸟,会“飞鸣啄食月光的花瓣”,而水鸟飞翔的路上“都是月光的飞翔和歌唱”(《大理素描》);他笔下的阳光是欢乐的:“姑娘们每走一步,都掀起一片彩色的阳光”,“老人摇着的转经筒,摇着旋转的嗡嗡作响的阳光”(《我们在香格里拉》);他写秋天的灵气,用“蓝色蒸发所有的水分,浓缩夏天的那些眼泪”《关于秋天·四题》)……这类充满艺术张力的语言所给予读者的,不是刻意的抒情,而是作者对真切感受的捕捉和凝固。在这样的语言世界中,我们随处可以感觉到作者心泉的流动和他融于字里行间的思想的光辉。它们是自然平实的,但又实在因其所放送的那份情致而深嵌于读者心中。这或许可以认为是吴然散文创作的一个新的起点吧。

  发现可以找到美,更可以铸造永恒,从司空见惯的事物中发现,从求索的足迹中发现,这将是保持艺术生命永远鲜活的根本所在。吴然笔耕的事实就是做着这样一种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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