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总是很容易生感慨的时候,又一学年过去了,自己已经是大四。校园里走了一拨人,又来了一拨人,而校园总是那个校园。开头就莫名的惆怅起来,得怪这秋风,凉且萧飒,太撩人感伤了。
这周其实还是很充实和开心的。最开心的肯定是单童鞋和他朋友来找我玩的那天。允许我小小的虚荣吧,在这个男生极度匮乏的校园里,和两个男生一起走真的是相当拉风。作为东道主,陪他们逛逛一期颇具风情的茅草亭,再吃顿六食堂的香锅,我大独墅湖的特色就可以了解七八成了。晚上去他们学校,正好撞上新生的见面会,我们几个老生就想去凑热闹,装嫩一把,结果人太多,只能看看就出来。出来的时候遇到几个和我们一样运气不太好的新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资深的学长们开始传道授业解惑也,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我在旁边乐得不行。“大学一定要谈恋爱啊!没有恋爱大学是不完整的!”、“初恋的女生不要找太漂亮,练练手就行了。”、“少打游戏,没前途,还不如多参加参加活动认识认识人呢!”、“没事去苏大逛逛,苏大妹子多,质量也不错。”……学弟们一个个都露出了仰慕的神情,还不住地感慨:“学长果然经验丰富啊,肯定谈了好几个吧。”其实,经验丰富的学长也只谈了一个,也就是他的初恋。理论永远无法百分之百地转化成实践,因为在转化的过程中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情况,比如学长入戏太深,就没有拔得出来。那天更大的亮点在唱歌,他们成功俘获了一枚学弟的芳心,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去了KTV。饱经沧桑的学长们一拿起麦,岁月的伤感就涌上了心头,于是借嘶声力竭来发泄,声音大到不用麦比我用麦的声音还大。学弟表示很惶恐,问我他们是怎么了。我告诉他要淡定和习惯,等你以后成了学长就懂了,祖英姐姐“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的歌声在我耳边回荡。在他们无比自嗨的过程中居然还记得我的存在,说要来个合唱,于是点了《因为爱情》,笑点来了,他们嫌弃我唱得不好,自己男声女声全包了,当他们尖着嗓子唱“因为爱情”这句的时候,再坚强的孩子也扛不住了,于是我瞬间石化,恢复知觉后开始狂笑,差点背过气去,学长们却不以为意,依然沉浸在歌声里。
这周还有一件觉得挺有收获的事,就是班会课上同学们的假期分享。发现大家的暑假大概可以分成三种模式:学习模式,实习模式以及出游模式。出游模式都是大神级的童鞋干的事。班级第一的丹儿去中国台湾清华大学做交流,觉得那里人好,景美,小吃也很不错,还特别提到了某天晚上爬山的情景,先是怕得要命,之后坐上环山公交的时候觉得中国台湾的夜景“美呆了”。中国台湾一直是文青们的圣地,我这个伪文青自然也不例外,听完这番介绍更是神往到不行。大班长涛哥去了重庆和云南,也有很多关于做学问,过生活,看风景的一些感悟。还有校团委的主席去了京津地区和大韩民国,感受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还一个人写了韩国之行的约五万字通讯总结,笔杆子果然很是厉害。实习的高姑娘去帮新东方辅导托福,像我们这种看考研英语看得满眼冒小星星的孩子,表示佩服佩服。学习的么就是我等苦逼了,上考研班,上特训营,上自习,在40度的高温下坚持学习靠什么,靠欲与黑人试比黑的强大气场,靠死猪不怕高温煮的无畏心境。暑假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现在在学校,本人基本处于学霸模式。每天规律地去教室,去食堂,回宿舍,晚上跑跑步。今天看书无聊摸摸小腿,发现肉结实了不少,以前松松的肥肉都变成肌肉了。现在生活的唯一的乐趣就是《龙门镖局》,一天一集,既可以算数学动动脑子,又可以活动活动僵硬的脸部肌肉,两全其美。还有时候会听听广播,不过黄金时间的广播总是广告插音乐,唯有清晨七八点和夜晚九十点的广播还是很好听,伴着初生的朝阳,或是伴着静谧的月光,静静地让音乐流进心里,仿佛一块方糖融化在了心里,那种甜不腻,却可以回味很久。最最怕生活无味,周作人先生也这样想,所有他才在《北京的茶食》里说:“我们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喝不求解渴的酒,吃不求饱的点心,都是生活上必要的——虽然是无用的装点,而且是愈精炼愈好。”
今天下午看了会儿文学史里介绍的革命文学,话说:革命时期英雄群起,他们总是出身贫苦,但是大公无私,英勇善战,不怕牺牲,不死之身,而且长得高大威武、浓眉大眼,而敌人则通常是贪婪邪恶,自私残忍,阴险狡诈,一般长得也和性格相匹配,贼眉鼠眼、身材矮小。看完觉得有些好笑,人要是真是这样简单倒也好。回宿舍的时候碰巧看到一对身穿军训迷彩服的学弟学妹,肩并肩走着,男生高大威武,女生小家碧玉,看着他们的背景突然觉得革命年代的爱情或许就是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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