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研究

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研究

作者：李定洪 宋山梅

来源：《天津农业科学》2015年第01期

摘 要：如何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的步伐和中国的城市化进程，这关系到社会主义中国的命运，牵扯到中华民族的前途。本研究从理论出发，对加快城市化发展和加速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必要性进行了描述，并介绍了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从制度和非制度两个角度来分析阻碍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因素，从提高农业生产力、消除制度性障碍、建立完整人口“推-拉”机制和社会保障制度4个方面来对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提出政策建议。

关键词：农村劳动力；转移；城市化

中图分类号：F304.6 文献标识码：A DOI 编码：10.3969/j.issn.1006-6500.2015.01.016 农村劳动力转移是更好地解决我国“三农”问题、使我国农村劳动力资源得到优化配置的关键。在我国，农村地区单一的就业结构，决定了他们在农村地区很难实现社会角色的转变，要实现这种转变必须实现地域的转移，向城市集中。

在城市化已经成为国家经济发展水平衡量标准的背景下，一个国家若是想促进经济增长求得发展就必须进行城市化建设。我国作为一个农业大国，想要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也离不开城市建设道路。如何搞好我国的城市建设，如何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步伐和中国的城市化进程，这关系到社会主义中国的命运，牵扯到中华民族的前途，肩负着6亿农民的希望与重托。

1 加快城市化进程与加速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必要性

我国当前出现了城市化水平低和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等待转移两种现象并存的局面，通过劳动力和其他资源聚集的城市化进程，不仅可以提升我国的城市化水平，而且可以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使两个问题同时迎刃而解。以城市化的方式，加速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其必要性表现在两个方面[1]。

第一，其他的渠道不能满足迅速转移剩余劳动力的要求，而城市化的渠道却没有很好地发挥作用。

农村劳动力转移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农业内部的“自我消化”，另一种是向外部转移。在一般情况下，农村劳动力内部转移的过程是从农业转移到工业，然后再转移到服务业。但在我国的实际情况是劳动力由农业转移到了乡镇企业，再转移到工业和服务业。由于缺乏资金、管理落后等因素的影响，曾作为我国吸纳农村劳动力大型蓄水池的乡镇企业，如今对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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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的吸收能力越来越弱。由此看来，我们可以通过城市化渠道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增加第三产业对劳动力的吸收能力。

第二，城市化是充分挖掘乡镇企业吸纳潜力，扩展其他吸纳渠道，以加快剩余劳动力转移的有效手段。

首先，城市化过程中乡镇企业的集中，使之能够产生并分享集约效益和企业的外在规模经济，有利于乡镇企业的结构升级和发展，进一步焕发乡镇企业活力，使之在吸收剩余劳动力方面继续发挥重要作用。其次，城市化过程中，乡镇企业向城市集中，人口向城市转移，必然加快社会分工向纵深发展，增加城市化进程中餐饮、娱乐、商业及其他服务业的需求，加快第三产业的发展，吸纳更多的剩余劳动力，使农村工业发展产生剩余劳动力转移的连锁效应和倍加效果。

2 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之间的内在逻辑 2.1 城市化的制度障碍与劳动力的自由转移矛盾

户籍制度，被人们称之为城乡隔离制度，使我国绝大部分农村劳动力没有参与到工业化的进程中，而是继续以落后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在狭小和单一的领域维持生计，造成了社会劳动力资源的浪费。相对城市人口而言，农村劳动力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工作方面都得不到平等的待遇。再加上农村本身就具有很高的自然增长率，从而进一步加剧了我国人口膨胀和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压力，使得需要在许多方面依赖农村发展和农业剩余的城市化建设受到了阻碍，最终影响了我国城市化建设发展水平。

土地制度也是城市化制度障碍的其中一项，我国现行的农村土地制度实质上是一种土地集体所有制。不管农村劳动力是进行非农生产，还是进城务工，只要他们农村户口没有改变，他们与土地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发生变化。同时作为农业生产要素之一的土地由于具有位置固定性，所以土地就不可能随着农村劳动力转移而进行流动，这样必然会影响到我国农业的发展。另外，当农村劳动力在城市里受到不平等待遇时，他们就会降低非农业生产性投资预期，对土地的依附感就会增强，就会重新回到农村进行农业生产。这就使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具有不稳定性，进而影响到了城市化进程的推进[2]。 2.2 工业化对人口“推-拉”机制的影响

英国经济学家拉文斯坦的“推-拉”理论认为，农村劳动力在进行产业和地域转移的时候，主要是受到两个“力的作用”，一个是农村内部推力，一个是城市外部拉力。农村内部推力主要表现为农村人口增长过快导致农村劳动力就业压力大、农业生产力的发展对农村劳动力的排挤以及农村经济收入不高等。而城市外在拉力主要表现为就业机会多、生活条件好，工作报酬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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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生活中，工业为农业提供了先进的机器设备，使农业劳动生产率得以大幅度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一方面提供了大量剩余农产品满足城市的需要，满足二三产业发展的需要，为农村人口流向城市、流向二三产业创造了条件；另一方面，农业技术的改进可以节省农业劳动力，使产业出现大量剩余劳动力需要转移出去，直接推动农村人口的流动。 城市化是工业化的结果，没有工业化就没有城市化。工业的发展带动了建筑、交通运输、商业和其他服务业的发展，为农村劳动力进城谋求发展提供了很多就业岗位。再加上和农村相比，城市在各种基础设施建设上都远远超过了农村，对新一代农民工特别是青年一代农民工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他们更加渴望向城市流动，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并希望能够在城市安定下来。

3 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存在的问题

近些年来，随着我国经济水平的发展和各种政策制度的放松，农村劳动力转移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是农村劳动力转移中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农村劳动力素质偏低不利于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很明显，外出打工农民的教育层次普遍处在一个较低的档次上，他们自身的知识量很少，导致自身素质不高。这就使他们被迫只能选择一些低技能、工作环境差的行业来就业，这样一来他们能选择的工作范围就大大缩小了。而这些工作的收入往往比较低，远远比不上城市劳动者的收入。同时这些工作对劳动者的要求不高，有很强的替代性，容易造成劳动力闲置，从而导致农民工出现无收入现象，使他们在城市里难以生存。

第二，农村劳动力的合法权益得不到有效保护。在农村劳动力进城务工过程中，一些地区或者企业为了保障城市劳动力的就业机会，出台并实施了一些歧视性就业政策，这样使农村劳动力无法和城市劳动力进行公平的竞争。像这些侵害农村劳动力合法权益的现象如果不及时处理，将会严重影响农村劳动力对外转移的进程[2]。

目前，我国城市化推进速度较快，城市规模结构趋向合理，城市基础设施逐步完善，但是仍然存在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

第一，农民利益损失。自从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圈地现象一直存在，而且近些年越演越烈。土地被征用后的农民，虽然他们的身份从农村户口转变为城市户口，国家也给予了一定的土地补偿费，但是这些费用只能暂时缓解生活之忧。在土地补偿费用光之后，没有一技之长的农民工就会丧失生活来源，从失地农民转变成为城市中没有失业保障的失业工人。随着城市化的推进，制度的松动，大量的农民虽然可以进入城市，在城市中找到工作，并在城市中生活，但是这些被人们称之为“城市化的贡献者”却依然生活在城市的边缘，城市只把他们当作是“过客”。在这样的社会里，他们的工作和生活都得不到保障。这些群体的社会保障没有跟上城市化的步伐，是我国城市化发展中出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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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地区城市化水平差异大。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一般农业和商业发展水平较高，就容易集聚大量的经济实体和人口，形成较发达的城市区域。在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水平高，吸引着大量人口、资金、信息等资源向城市聚集，城市化发展速度也随之提高。与东部地区相比，中西部地区城市化水平远远比不过东部地区。所以为了提高城市化水平，中西部地区把提高经济发展水平作为提高其城市化水平的主要动力。当然，政府还应当采取适当的移民政策，创造条件把地处边远、条件恶劣地区的农民迁入城镇，否则光靠提高经济发展水平是行不通的。

4 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 4.1 制度性因素

目前，影响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的制度因素主要有以下4种[3-4]：劳动就业制度、户籍制度、土地制度、社会福利保障制度。

4.1.1 劳动就业制度 劳动就业制度对农民进城务工具有决定性影响，因为政府是否限制农民转移以及在大多程度上限制，都将会影响农民决定是否转移。从劳动力转移的角度来看，我国由最初的禁止转移到后来的允许转移，再到今天的鼓励转移。但是城市中许多单位所作出的就业规定仍然对农村劳动力具有一定的歧视性，那些不被城市劳动者看好的或者嫌弃的工作，就用来安排农村劳动力。我国农村劳动力在城市里受到歧视，会使他们向别的城市转移或者回到农村进行农业生产。劳动就业制度使得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具有短期性和不稳定性，成为我国人口城市化的制度性障碍。

4.1.2 户籍制度 我国的户籍制度是在计划经济时期为了防止农民盲目流入城市而制定的，它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把我国的人民划分为居民和农民两大类。多年以来，以户籍制度为基础的各种相关制度都会带有不同程度的歧视性，农村居民比城市居民享有更少的权利，这会影响到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决策。21世纪以来，我国政府对户籍制度所进行的改革虽然使户籍管理有所松动，但它的内容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变动，对农村流动劳动力在就业、培训、子女教育、社会保障等方面还存在歧视，使我国绝大部分农村劳动力没有参与到工业化的进程中，而是继续以落后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在狭小和单一的领域维持生计，造成了社会劳动力资源的浪费。这种典型的城乡隔离制度，最终影响了我国城市化建设发展水平。

4.1.3 土地制度 目前我国土地制度还存在如下主要问题[5]：（1）农民的土地使用权不稳定；（2）土地的发包方和承包方之间的责权利关系模糊；（3）土地收益分配不公平。目前，对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影响最大的土地制度是农用土地征用制度。土地征用现象在这几年尤为突出，因此而产生的人民与政府之间纠纷、伤亡事故也频繁出现。农村劳动力要向城市转移，就必须发展城市；发展城市也就意味着占用土地。在土地价格高涨的今天，政府以各种名义来征用农民的土地，大规模进行“圈地运动”，从中赚取建设用地和农业用地之间的级差地租，导致城市房价暴涨，生活成本提高，间接抬高了农民进入城市门槛，增加农村劳动力转移成本，阻碍了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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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社会保障制度 农民在进城务工过程中，由于自身条件所限，他们能从事的工作都比较劳累，甚至是危险，如果发生工伤或是意外事故，他们也会因为户口问题不能得到政府提供的社会救助。过去，农民进城主要是农村劳动力进城务工，而现在许多农村劳动力都是拖儿带女进城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在城市里，农民工子女不能获得在城市公立学校上学的机会，只能去民办学校就读[6]。与城里的孩子相对比，农民工子女所接受的教学质量和条件都比较落后。这些只针对城市居民的社会保障制度安排使得大部分农村迁移劳动力往往无法实现举家迁移，并且只能在城市里有相对很短的就业和生活时段，不利于人口向城市的集聚。 4.2 非制度因素

在上一小节，笔者从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总的角度来分析了制度性因素的影响。在本小节中，笔者将分别从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和城市化问题两个角度来解释说明非制度性因素在我国劳动力转移和城市化发展进程中所起到的作用。

4.2.1 影响劳动力转移的“非制度性障碍” 本研究认为，影响劳动力转移的“非制度性障碍”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农户家庭经济状况与土地规模。据调查显示，在经济较为发达的省份， 外出劳动力大多数来自于收入较低的家庭，因为他们和别人相比具有更高的失落感，因而具有更强的流出动机，而且他们也能够支付一定的转移成本。而在经济较为落后的省份，低收入家庭由于不能够支付转移成本，他们只能在农村里继续进行农业生产，而收入较高的家庭可以支付流动成本，在城里去工作。至于土地规模，它与劳动力转移具有显著的负向关系。农户拥有的土地越多，这就意味着需要投入更多的劳动力，那么可以转向城市就业的劳动力就会减少，从而转移动机就会减弱[7]。

第二，农户自身素质与获取就业信息途径。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关于劳动力素质过低不利于其在城市里发展，因为大家都很清楚教育程度对农村劳动力转移有正向影响。新一代的农民工尤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农村青年，他们更喜欢在城市里工作、生活，而且他们在城市的就业率也比那些没有一定专业技能的农村劳动力高。很多农村劳动力没有什么技能，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培训，只能靠身体在狭窄的就业范围内工作。我国农村公共基础设施落后，农民对市场认知的水平不高，不能及时、准确地去了解市场信息，所以农民获得就业信息具有滞后性。

4.2.2 制约城市化发展非制度性因素 结合国内外学者对城市化发展关于非制度性因素影响的解释，本研究认为制约我国城市化发展非制度性因素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工业化水平是最主要原因。按照现代的城市化理论，工业的发展是现代城市发展最直接的动力。在近代，我国国民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同时又历经连年的战火洗礼。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国工业相当落后，城市化水平也随之落后。建国后，随着工业化的发展，尤其是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国家加强建设了100多个重点项目，逐步形成了体系完备的工业体系，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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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几个大的工业基地，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因此，大量的农村人口得以进入城市，城市化水平也随之提高。

第二，农业生产水平是重要原因。城市要靠农业提供农产品来得以存在和发展。根据世界其他国家城市化经验，城市化和农业的生产能力具有下列数量关系。

在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大力发展重工业，国家将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工业转移，农业缺乏扩大再生产的资金投入，再加上农业在自然灾害面前的脆弱性以及国际上的封锁使我国的粮食供给只能靠自力更生，这种状况就决定了改革开放前不可能出现较高的城市化水平。后来随着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农民生产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被调动起来，粮食产量大大增加；同时国家对农业发展的资金投入也开始有所增加，科学技术在农业领域开始得以广泛使用，农业生产能力大为提高。农业的发展，农产品的增加，以及对外开放的深入、国际封锁的解除，使城市的发展较改革开放前具备了更宽松的条件，造就了我国城市化的较快发展。 5 推进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的对策建议 5.1 提高农业生产力

我们国家现在的农业生产具有劳动密集型特征，农业生产还是需要很多的劳动力投入才能够保障粮食的产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当农忙的时候城市里的农民工就要回家乡去帮忙的原因。如果我们能够大面积推广农业生产技术，让农民学会农业机械化作业，这样不仅能够提高我国农业生产力，并且还可以把大部分的农村劳动力从土地上“释放”出来，转向非农业生产，从而促进城市化进程。 5.2 积极消除制度性障碍

英国经济学家亚当·斯密认为，如果障碍因素在劳动力市场中的影响达到最小或是不存在影响，劳动力资源就会达到最优化的配置。然而，我国以户籍制度为基础的一系列相关制度无疑成为了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的阻碍因素。因此，我们要积极消除任何阻碍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的制度性障碍，制定出有利于人口流动的制度，为农村劳动力转移创造便利条件，从而促进城市化进程。 5.3 建立完整的人口流动“推-拉”机制

英国经济学家拉文斯坦的“推-拉”理论认为，农村劳动力在进行产业和地域转移的时候，主要是受到两个“力的作用”，一个是农村内部推力，一个是城市外部拉力。近些年我国农村劳动力出现回流现象，这就说明了城市的拉力不够。我国部分农村劳动力因为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被“推出”了土地，但是他们仅仅是摆脱了农业，并非真正成为稳定的城市人口[9]。他们变成了城乡之间“季节性”打工群，农闲进城农忙回乡，周期性游动于城市和农村之间。农民只走出了农村，却没有进入到城市，这样的转移只能说是完成了一半。可见，仅仅把农村劳动力从土地上“推出”是不够的，还必须发展城市，完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吸引农村劳动力到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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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生根，成为真正的城市市民。农村劳动力只有地理和身份上发生变化，转移才算是真正的完成，我国人口城市化才算是真正的实现[10]。 5.4 建立配套的社会保障措施

由于城市空间有限、资源有限，城市一时会难以吸纳大量的农村劳动力进入城市谋求发展。在这样的情况下，政府就应该建立一套完整的社会保障体系，降低大量农村劳动力对城市经济所造成的冲击，将人口城市化的社会成本降到最低限度[11-12]。政府只有建立和不断完善社会保障体系，才能保障人口城市化过程中农村劳动力在城市的基本权利，保障他们最低生活要求，才能促进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才能推进我国城市化建设。 6 结 语

目前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已经成为解决“三农”问题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中之重，而城市化水平成为衡量一国或地区经济发展程度的主要标志。本研究从理论出发，对加快城市化发展和加速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必要性进行了描述，并介绍了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本研究从制度和非制度两个角度来分析阻碍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发展因素，在制度因素中主要包括劳动就业制度、户籍制度、土地制度、社会保障制度；在影响农村劳动力转移非制度因素中主要介绍了农户自身的条件和获取就业信息途径；而影响城市化的非制度因素主要包括工业化水平与农业化水平。在分析完各种阻碍因素后，本研究从提高农业生产力、消除制度性障碍、建立完整人口“推-拉”机制和社会保障制度4个方面来对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城市化问题提出政策建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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