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切完美的事物,谁知我却遗传了我奶奶,长了一嘴的稀牙,吃饭经常会卡东西。家里人从小就给我灌输戴个牙齿矫正器的思想,并美其名曰“美容”。他们的熏陶加之这年头的潮流影响,让我深感再死守阵地实有负隅顽抗的意味,便下定决心,在前年暑假,终于迈进了灯光惨淡的牙科诊所。
上牙套的过程是痛苦的。医生待你坐定之后,便用一块被称为“开口器”的一次性塑料膜往你嘴上一罩,在每一颗牙齿上都装上了牙箍,用一根又一根的细钢丝绑在牙箍上。几个铁疙瘩一齐招呼起来,拿着个会发蓝光的器具伸入你的嘴中紧紧贴着牙齿,还时不时地还拿个喷气管对你的嘴里猛灌气。我最讨厌的就是牙医用电钻将牙齿碍事的部位一一磨平。那酸爽的滋味,简直不堪忍受。
回家后,一开始,平安无事。三四小时后,牙龈开始又酸又胀又疼,以致牙都麻木了,嘴里似乎塞满了东西,混沌不堪。吃饭一下就成了问题,牙齿仿佛抗议命运不公,极为挑剔。食物过硬,不受;过厚的,不受;粘牙的,不受;塞牙的,不受。情急之下,老妈便去超市买来了几筒幼儿鸡蛋面。享受此等待遇,也不知是喜是忧。
除了吃,交流也成了问题,说话颇有“大舌头”之嫌。犹记得“上套”之后打的回家,下车时一摸口袋,发现钥匙不翼而飞。大惊之下,转身便对正欲将车开走的的哥大喊:“我钥匙在你车上!”却见那的哥一脸骇然且迷茫地重复:“你„„你要„„死在我车上?”我郁闷不已。
想起这牙套君与我的恩怨情仇,感慨万千。虽我前途光明,但道路曲折,只好含泪忍悲,掷笔三叹,以泄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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