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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随笔

2021-04-09 来源:小侦探旅游网

80后随笔

  80后经过了一定的生活历练,都写了哪些随笔记录心路历程呢?来看看第一范文网小编精心为你整理80后随笔,希望你有所收获。

80后随笔篇一

  时下人们常常拿80后及90后的人来谈论,再这里我只想用(奋斗)来形容我80后的人

  我曾彷徨过

  我曾迷茫过

  我曾无奈过

  我曾也孤寂过

  我曾也疯狂过

  80后的我们会为了一款游戏疯狂的通宿,那样的执拙.我们也特别容易变化,变化我们的看法,变化我们的爱好,但是我们又没有90后的人接受事物那样的快,那样的直接.

  我们生活在父母的呵护下,父母那一辈人是那样的艰苦,所以不让我们受苦,但是我们不是最有钱的那一辈人.

  比起70以前的人,我们不没他们能吃苦耐劳.比起我们的后辈,我们又没他们的优越感.

  我们缺少什么呢?

  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们的理想是什么?

  我们到底想要的什么的生活?

  我们到底追求的是怎样的生活?

  为了寻找以上的答案以及达到自己的梦想。独自一人的我来到了昆山这座年轻而有陌生孤寂的城市。1年的异乡生活,品尝之辛酸太多。不,也许这1年还不能用生活这个词语来形容,确切点说应该称之为生存。

  心在时间的磨练下,有了深刻的变化。

  懂得了知识是学来的,能力是练出来的,能量是修出来的,智慧是觉悟出来的!故我能保持一颗喜悦心,当我保持喜悦星心之时,有了现在的正见,正思维,正语,以及正念。虽然城市之现实让人伤感,虽遇着了太多的坎坷及困难。但我始终记得:多花时间成长自己,少花时间苛责别人,多花时间去爱,没时间去怨恨!

80后随笔篇二

  冬至前后是农村森林防火的关键时期。果然,冬至日下午,村后的荒山就着火了。但村民们并不着急,远远地观望着,嘻嘻哈哈看热闹,似乎倒是在庆幸什么,也并没有人出去打火。甚至还有一户人坐家门口看着火势蔓延,镇里的打火队从他家门口走过时,他悠闲地叼着烟,说:你们快先去打灭一下我家后山的火啊,再有百多米马上就要烧到我家的后墙了。他说得那么若无其事,好像火要烧到自家后墙与自己毫无关系,都是政府的事,让人哭笑不得。

  这与过去村子里的情形完全不一样。我记得小时候无论是看到村子里哪座山头冒烟了,家家户户总是第一时间丢下农活、饭碗,扯把柳枝飞跑去打火。村里当然也会召唤和组织,但总是以自发自觉的居多。那个时候,村里的山林并没有明确是哪家哪户的,但不知为何,别说是起火,即使是有人偷盗了两棵树木也总有人去制止。最近几年山林是明确分到户头了、封山育林了,但即使是林权证上注明的主人,也对山林缺乏感情。

  村民们不打自家山林的山火,政府却不能不管。打火队的成员都是镇里的年轻人,并得不到什么报酬,但一旦卫星发现了“热点”,上面的板子却会打在乡镇头上,他们自然首当其冲。有一次回乡时正值山火易发的季节,我看到一队临时的打火队员转战不同村庄的好几个山头,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家,每天都是晚上12点以后才下山在办公室草草休息一下。我确知,他们也是人,他们甚至就是这个村里某户村民的儿子,他们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家等待。但是仅仅是因为他们在镇里上班,就必须承担这没有报酬的艰辛(且不说危险)。

  在所谓仇视官员的大环境下,没有谁理解乡镇干部的辛苦,尤其是那些跟农村工作有关的小股长(这个“长”在中国庞大的官僚体系里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级别)们,顶着山大的压力,打火靠他们,征地靠他们,发放粮农补贴靠他们,修建水渠道路靠他们。邻居们到镇里办个事找他们,如果限于规定没办好,各种难听的话语就都来了;如果想办法给他通融办好了呢?过几天回家肯定能听到“那个谁家的崽在镇里,抽了谁半包烟,才给他将事情办了,都是些吃冤枉的”之类的传言。

  但是,他们的工资(我们村里有一个参加工作20xx年、在镇里担任农办主任的大学生,从大年初一到大年三十整整一年所有工资福利确凿的年收入是38090元),却往往还要拖欠三四个月才能发放。养家,甚至都成了问题。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们大学毕业时被分配到了乡镇上班。他们找谁诉说?没有谁相信他们的苦,甚至没有谁相信他们一年的实际收入,一说到这个问题,别人总是说“你们有其他收入啊”。但是我确凿地知道,这个38090元就是他们的全部收入,甚至还包括了过年时发放的几斤冬笋折算成45元钱!这些,即使在自己的同学、邻居面前说起,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想象与传说。

80后随笔篇三

  牌桌上的村庄

  初三早上,村南头老远的就传来打架的吵闹。一打听,原来两夫妻在浙江辛辛苦苦打工一年,老公甚至还差点被机器吃掉了一根手指,好不容易攒下四万块钱回家过年。结果回到村里后两个人第一天晚上就在隔壁邻居家打牌输掉了4000块。输钱后两夫妻都很沮丧,但第二天上午,却又继续双双上了牌桌,想想打工挣钱的辛苦,两个人都卯足了劲要将头天输掉的钱赢回来。就这样,八天之后,四万块钱竟然输掉了三万!看着仅剩的一万块血汗钱,两夫妻你责怪我不该下那么大的注,我责怪你一开始就不该与人赌博,就这么着在大年初三的早上吵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但是吵又有什么用呢?输掉的血汗钱终归已经输掉了,旁观的村民们仅仅叹息两声运气不好罢了,似乎也并不会从他们身上得出什么教育子女的经验来。

  现在村子里已经与过去不同了。

  很长一个时期,新春里连续十天半月拜年、串门、互吃“春饭”,是乡村里普遍的风景,它甚至承载了或淡或浓的乡情味和礼仪。但现在,从大年初一的中午开始,村子里就基本不见拜年的人走动了。这与我记忆里小时候挨家挨户串门拜年的热闹完全不同。取而代之的热闹场面,出现在了村头村尾几个小店里。那里聚集了成堆的青年人中年人,他们吵吵嚷嚷,挤在三四张简陋的牌桌前,下注,掀牌,并不掩上门,也不回避别人,似乎聚集一起赌博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百无顾忌。路过的村民或者熟视无睹,或者也挤进去挂个角下几注凑个热闹。

  这样的情景肯定不是突然出现的,它有个缓慢蚕食村庄里家家户户教育子弟“不许沾染哪怕最微小的赌博”家训的过程。但是究竟从哪一年开始,又从哪一年变得如此肆虐夸张的程度,我却似乎想不起来。

  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赌博的习气在这个赣西的小山村已经肆虐很多年,也并不仅仅是逢年过节如此,一年四季村子里都会有好几个地方聚集着一批打牌的人。村民们见面问候早就不说“吃饭了吗”,而是改成“少了角(打牌凑足一桌的人数),吃完饭你赶紧来啊”了,大家聚在一起唯一的活动就是打牌搓麻将。牌桌上的赌注当然大多数都是小金额,一圈麻将下来输赢五块十块,但也有大数额的。

  至于赌博的花样,也层出不穷,麻将算是最文明的玩法了,“滚筒”、“煎鸡蛋”、“斗牛”……等等只要是外面流行了的赤裸裸的赌博方式,很快就能在这个山村里的牌桌上看见。村子里有那么六七户人家,专门提供赌博的场地和工具,主家每天每桌抽取几块钱“桌子钱”。而赌客们都是天天见面的邻居,并不完全固定,但有那么几个人肯定是天天会出现的。叔父告诉我,多年来,附近几乎每个村庄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平时不工作,主要靠打打牌混日子,好像倒也能勉强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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