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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石家庄市郊白佛村初期村民绝大多数住的是土坯房。有的生活困难的,打不起土坯就住板打墙的房子,也就是用土拍起来的墙,房顶上铺一层秫秸,秫秸上压一层泥。到了雨季,房顶上的泥被冲掉了,为防止漏房,第二年就再压一层泥。平时站到房上往周围一看,家家户户的房顶上都象一片片茅草地。
生活好一些的人就盖表砖房,也就是墙的外层垒着横立着的砖,砖里边垒着坯。
打坯一般在秋季。种过麦子后,农活不忙了,也过了雨季,第二年要盖房子的人家就开始打坯。打坯用的土都是在个人地里挖坑,浇上水湮地,等水渗下后,地里的土不湿不干时就可以打了。没有地的人也可买土打坯。打出的坯的尺寸长1.25尺(40公分)宽6寸(20公分),厚3寸(10公分).
盖房时生活富裕的人家就请风水先生看看宅基地的地理位置和盖房吉日。如果今年兴盖北房,就不能盖东房和西房。如果今年兴盖东西厢房就不能盖北房。如果想盖,就必须“偷盖”,也就是上在披红檩时要在太阳没出时上,披红檩一般都是从正面数第二根檩条,檩条上贴着用红纸写的“上梁大吉”或“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一般上梁要正午时间,边上梁边放炮,意思是去邪。
盖房时,当家一姓的人都去忙。如果盖房户条件好的可管人们饭吃,如盖房户条件差,那帮忙的人就各回家吃饭。
房子的宽度根据自己的基大小而定,如果盖北房,东西长够三丈,所盖的三间房就是准丈,叫大三门,如果不够准丈就叫小三间,一般盖的房用梁都是1.35丈(4.5米),富裕些的户也有用梁1.5丈(5米),当然房子进深就大些。
一般的盖三间房,如果有老少两辈,就断两个墙,按传统说法,东边为大,西边为小,所以老人就住东套间,儿子住西套间,中间为中堂屋。如果不是两辈人就可断一个墙,这样的房就叫一明一暗。
一般的人家不管条件好坏,盖房都要盖门洞,如果门洞是坐北向南开的,就可盖东西厢房,或是只盖东厢房而不盖西厢房,但决不可只盖西房而不盖东厢房。猪圈就设在院子的西南角。如果门洞是坐东向西开的,就盖西厢房而不能盖东厢房,猪圈设在院子的东南角。如果门洞是坐西向东开的,就盖东厢房而不能盖而厢房,猪圈设在西南角。
炕都在北屋前墙顺窗户垒,因没钱买煤,都是在晚上睡觉前烧烧炕。也就是在炕的边墙上垒个洞,冷了就放上柴木烧烧,不冷了就不烧。
后,又时兴了炕前中间地下垒煤火,煤火是和炕通着,冬天把煤火生着,炕就热乎了。
前和新中国成立初期盖房时,都在进街门的影壁墙上垒个窑,供奉土地爷。如果有的人家出了秀才,就不用供奉土地爷了,据说秀才和土地爷是平等的。人们除了供奉土地爷外,还要供奉灶火爷。
20世纪60年代时兴了一二墙,也就是把砖横着垒,也叫跑砖,跑砖墙里再垒一道坯墙,这样的墙也有一定的好处,因为墙厚,所以住着冬暖夏凉。条件好一些的人家有的也就把三间房盖成四梁八柱的,四梁就是前后墙上和两个断山墙上都有一个梁。八柱就是把三间房断开间后,一个墙角一根柱子。这样的房子非常坚固,梁和柱子都凿铆咬口,是一种比较能防震的房。
70年代又时兴了二四墙,也就是墙全部是用砖垒的,墙厚24公分。
到了1985年,白佛村一部分村民又盖起了二层的单面楼。上下各三间,东西长10.5米,第一层的进深为6.5米,因为第二层阳台占去1.5米,所以第二层的进深就为5米,大部分楼梯设在了楼外靠东墙的地方。
到了1990年,人们对单面的二层楼有些不满足了,于是有的房又盖起了双面楼。东西长仍为村委会规划的10.5米,但进深由6.5米发展到10米或11米。楼内有一走廊,走廊两侧为单元式的房间,分设为客厅、卧室、厨房、洗澡间和卫生间等。大部分楼梯都设在了楼内,有的在楼的中间,有的在楼的一边。有的注重装饰,还在客厅的正面墙上吊一大型的壁画,顶上装有华丽的大吊灯,墙上装有壁灯。地面有做水磨石的,有铺地板砖的,还有一少部分户铺了地毯。真可谓: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四壁生辉,家家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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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佛村出来沿中山路向西,快到东二环时,路南可见石家庄艺校,路北可见白佛口村新盖的楼房锦城小区。市艺校东墙根下,就是明清时期南北向的驿道经过处,白佛口新楼区里、中山路以北约200米处,就是同一时期东西向的驿道经过处。从南京到北京,从山东到山西,一条国道、一条省道在此交汇,便利的交通,促使白佛村部分村民来这儿经商,形成了白佛口这个自然村。
白佛口的郝新华记得,1963年那条南北向驿道还有,去北边十里铺、正定城,本来这路宽20多米,因为“多年的道路走成河,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土路越轧越低,走的人也越来越少,逐渐地,路两边种上了庄稼。当地人称它“大道沟”,郝新华说,他记得最深的地方有一米,1963年发大水,道沟里的雨水过了一个多月才排出去。改革开放以后,周围新修的公路四通八达,这条路被彻底废弃。
东西向的驿道,比这条路要窄多了,只有四五米宽。据《石家庄市地名志》记载,明朝时,两条路交汇处往来车辆行人很多,白佛村民便在道边开饭店、茶馆,买卖兴隆,店铺渐增,逐渐形成村落。因位于交通路口,所以称做“白佛口”。后来,随着驿道的衰落,生意也跟着冷清。陈秋来记得,初,村民陈洛瑞还在那里开店,但干不起来,很快就撤了,那应该是驿道口最后一家店。
虽然古代的驿道已经消失,但此在今天依然是交通要道之所在。东二环与中山路在此交叉,白佛客运站在此修建,这里终日人潮喧嚷。 期盼永葆“银”光
历史上白佛村为正定城南屈指可数的富村,历来有“金谈固,银白佛”之说,这主要是因为村里地多,且土地肥沃。马桂增说,最多的时候,村里有七千亩地。后土改分地时,平均一人一亩八分。再加上村民历来辛勤耕作,节俭朴素,家家都小有积蓄,所以落得了“银白佛”的称号。
改革开放以后,村里个体工商业发达,上世纪80年代,主要街道两边便遍布烟酒肉食摊点。今天,这里仍然是这样,且更繁华。记者粗略数了一下,仅兴宁寺街东西两侧,就有各类小店近150家,还不算路边的摊点。即使最偏僻的白佛东街,靠近高速公路少有人流,街两边也有许多电气焊、修理、订做厨柜一类的铺子。
在兴宁寺街摆摊卖“成都小吃”的老板娘,说起这个村啧啧赞叹,她十分羡慕村民们当房东的美好生活。马桂增告诉记者,村里家家都是二层小楼,把多余的房间出租,平均每户年收入在10000元以上。2300户村民,年收入就是2300万元。10000元钱对于市民来说并不多,但对于村民来说,日常吃喝花销足够用了。房前屋后种点儿菜,水费物业费不用交,村里年轻人该上班的上班,挣的钱就能积攒下来。而房子位于主要街道两边的人家,日子就更好过,商铺出租价比住房高得多,村里最热闹街口两侧的个别人家,租房年收入能达到10万元。
或许,“租房经济”并不是最先进的经济方式,但当下,这是村民最重要的收入来源。未来,如果集体的力量能更加强大,或者村里能找到更好的发展方式,村民对“租房经济”的依赖就会减弱。回望历史,遥望未来,村民期盼白佛村能永远拥有“银”的称号与“银”的光华。 行走在中间
18日早上7点半,小雨,记者撑着伞沿兴宁寺街进村,人潮迎面而来,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穿着简约时尚的男男*,匆忙往外走。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租房大村——年轻人初来城市闯荡的落脚点。据说,这里的村民不足万人,租房的外来户却不下一万五千人,最多时可能达到了三万。周围许多村子拆了,人潮涌向这里,抬高了这儿的房价。不过,即使一间小屋从原来的250块涨到300块,也仍然比找同伴伙租楼房方便。
村子好大,从兴宁寺街南口走到西北方向村委会,足足用了一刻钟还多。早上7点半,村委会就有人上班,同一时间,外来的年轻人匆忙赶点儿出村。清晨这一刻,村庄睡醒了,它充满活力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街道不宽,店铺不大,但每个能做生意的角落都见缝插针,造就了这份属于城中村的热闹。不似市中心已然全部高楼“村”感难觅的村落,也不似偏远郊外仍是平房还没变样的村庄,此刻的它行走在时间长河的中段。或许,今天它的面貌,未来早晚会变化,但这一刻它的样子,已然如此深地印在我脑海,完整而清晰。